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当我确认隼鹰她们没有跟上来时,禁不住释然地笑了。 如果害得所有人都无法返航,那才真的难以收场。 “Sakawa!”只游了半分钟,就感到自己的体温在飞快地流失,我只能以呼喊来驱散内心的恐惧。 “酒匂…在这里…一直等着司令…!一直……一直哦?” 听见了。 我听见了啊。 跟阿贺野的声音,真的很像呐。 一股暖流融入我的的身体。 好不容易从冰泥中踉踉跄跄地捱上岸,擦掉脸上就要冻结的水滴,我冲着声音的来源跑过去。 岛上的泥土里散发着幽幽的鬼火,到处都生长着带刺的肉触手,大概是一些低级的深海生物的雏幼,到处都能看见战死的陆军,被撕成碎片的尸体到处都是,被我竭力绕过那些深海触手,它们正在贪婪地吞噬着死者的腐肉。 “酒匂!”我喊道。 手脚并用地攀爬着,指甲都渗入了泥土。 “司令,酒匂的身体好疼,好疼哦???”女孩蜷缩在地上,带着哭腔。 “把手给我,我带你出去!” 酒匂抬起脸,她的眼睛如同深海栖舰一样,燃烧着淡蓝色的火焰。脸上的伤疤是死灰色的,像是腐烂朽坏了一般。 “没事了,我带你回家。” 我抱住她,却被一股恶寒侵入身体,顿时强烈的恶心和不适从脑浆传来。 “家?这里本来是酒匂的家,我要等大家回来,呐,司令,大家都会回来的吧?本来很想跟矢矧酱一起去的……” “酒妹,以后再解释,这里太危险了,司令不是舰体打造的,随时可能死掉,跟我走吧,矢矧就在西海岸和驱逐水鬼战斗呢。” “真的吗,矢矧酱真的在岸边吗?” 按照以前的战报上来看,打胜仗并不难,难的是,大家都不知道酒匂在哪里。 这次,这次一定没有问题的。 估算了一下自己来时的方位,凭借印象在脑海中回忆着信号弹亮起时的角度,拉着酒匂就飞奔起来。 跑向海岸线,那里,炮火还在发出振聋发聩的咆哮。 已经进入夜战了,只有矢矧,初霜和雪风还保持健在。 “不要小看了阿贺野级的实力!”矢矧的二连炮击,将水鬼中破。 初霜解决了大破的驱逐舰。 现在还剩下boss和一只2血的PT小鬼。 “雪风,打旗舰!”我在岸边喊道。 矢矧抬起头,看见了在岛上踩着砂石跑过来的我和酒匂。她第一次流露出了害怕的表情。 已经亮出鱼雷的雪风一愣,“诶,司令?” 就在这愣神的功夫里,她发现鱼雷CI已经不受方向控制了。 “雪风,打旗舰!!”初霜催促道。 “我也知道啊啊啊!”雪风尖叫着,试图控制船体的方向,但是刚才一愣神的功夫,已经有一部分鱼雷脱手而出,手忙脚乱的雪风缺乏经验,只是一股脑地将最后的弹药全部扫射出去。 这次Cut in虽然威力巨大,但同样歪的很厉害,最后2血的PT小鬼被炸成了肉酱,碎片飞的满天都是。 如果驱逐水鬼有感情的话,大概一定会扬天长笑吧。 完蛋了——! 难道已经输了吗?如果输了的话,酒匂怎么办? “雪风,你真是???!”矢矧咽下去了责备的话。 没有时间,是抉择的时刻了。 不要过来。我痛心地在心里想着。 不要过来了啊。 “诸位,请返航。” 骑士闭上眼睛,如是下了命令。 接着,她迈开了脚步,向岛上疾驰而来。 她没有弹药,也没有支持返航的油量。换句话说,矢矧真的孤注一掷了。 但即便如此,驱逐水鬼也有充分的时间杀掉我。 这是为自己幼稚而又无知行为所付出的代价,我清楚。 “萩风,”我疲惫地笑着,“呐,你是萩风吧。” 驱逐水鬼缓缓的摘下帽子。露出惨白却美丽的面容。 “或许你听不明白我的话,但是没关系,我只想告诉你,岚在我的镇守府,活的很快乐。” 敌舰冷漠地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 金色的瞳孔封闭了所能传达的话语。 我惨淡笑道:“今天早上,谢谢你???为我做了味噌汤。” 没有说出口的谢谢。 就这些了。 已经没有更多需要传达的事情了。 黑洞洞的炮孔指向了我。 “司令,怎么办,酒匂好害怕——pya~!” 我心一横,当炮弹发射的一刹那,右手推开了酒匂。 “轰!” 我以为自己会像一个狂风中的破布袋子一样飞出去,但却没有。巨大的热浪被什么东西分开了,我睁开眼睛,却发现别无他物,挡在视野前的,只有我本能架起来的左手。 那只手在炮火中完全融化了,露出黑色的金属光泽的骨头。 这是???什么? 横飞的血肉碎片之间,是肉食昆虫般黏液或甲壳。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看见白森森的骨头,但是手臂上却是深海栖舰的金属光泽。 我的身体,到底发生了什么? 环顾四周,发现只是被击退了几步。 脑海里,一些非常恐惧的回忆翻涌着,让人恶心地想吐。这种不适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,但是感觉恢复的一瞬间,就如同被烙铁烙在手臂上一样吞没了思绪,手臂的血肉被炸裂的极大痛苦让我几乎昏死。 不,那不是真的! 不,我不要想起!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,我回过头,看见酒匂,似乎是因为作战的失利,她的生命力也渐渐枯竭,身体持续地腐烂,眼中的蓝色火焰越来越妖艳。 随后我明白了,不光是她,我的眼中也燃起了艳丽的蓝光。 “酒匂???对不起。” 我胡乱的说着什么,这些词语的发音,我自己也没听明白。 像是来自于另一颗星球,另一种生物。 “司令???”紫发的小女孩虚弱地喊着。 我意识模糊,倒了下去。 【香草湾,E5的バニラ湾,直译对应着单词Vanilla,但很遗憾我没有查到这个地点,怀疑是维拉湾的错译 “Vella Gulf”,不过在文中还是使用香草湾这个直译好了。】 第28章 【云渐】【第二季第五章】深海篇——马赛克的碎片 作者:云渐/降临 【马赛克的碎片】 “已经带过来了。”旧式制服的扛枪士兵说。 “犯了什么事?” “侵犯了舰娘。” 灯光十分刺眼,而我似乎刚刚被打晕,所以另一端的男人???我看不清他的面孔。 “编号。” “138b,阿贺野级二番舰,轻巡洋舰能代号。” “时间。” “11月17日。” 我晃了晃几乎要被胀裂的头颅。 “最近因小学生而犯罪的提督比较多,忽然案件受害者变成了轻巡,最近,还是头一回见啊。”那头的男人抬起头来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手中的资料。 听口音,大概是一个年迈体衰的老人。 “丢勒???嗯,我有印象,这是在佐世保港口击破一个人口拐卖团伙的少将。我记得他的婚舰是,是???” “矢矧号。” “唔,没错。也就是说,受害者是婚舰的姐姐,这样啊???” “您觉得如何发落?” “这种事情见得多了,就不奇怪。姐妹舰同时结婚的很多。倒是某些提督与扶桑和山城的关系,反而更加严重些。嗯,事件虽然很恶劣,但我觉得这位年轻人本质不坏,十有八九会补上结婚协议书,宪兵队稍微惩罚一下就可以了,不用太过分。” “明白了。” “等等。”我说道。 “怎么了?” “能给我喝口水么?”实在是太渴了。 得到应许后,一个宪兵粗暴的将自己的水壶递到我嘴边,虽然喝的太急,被呛得咳嗽了好几次,但是只要有水就足够了。 奇怪的是,无论喝多少,嘴里的干渴也丝毫没有解决。 仿佛,我喝下去的是空气。 “今天,是几月几日?” “11月18日,凌晨1点。你刚刚在我们翻阅监视记录中被抽查到。” “不对,应该是29号,我已经击破了科隆班加拉岛所有的海域.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我是不是从香草湾被你们救出来的?矢矧在哪里?” “你是从自己的镇守府被宪兵队带来的。” 身边的宪兵狠狠揍了我一拳:“老实点,不许装疯卖傻!” 这一拳,也没有感觉。 沉默了几秒钟后,我接受了这样的异状,配合地站起身来。 ——这不是现实,也不是梦。 ——这是我内心不敢面对的,一度缺失掉的那段经历:真实的经历。 我被一左一右架走,走出了这件审讯间,外面是工厂的作业声,我本能地感知到这里距离海很远,很远。 一个黑色军服,身高约180的高个子军人迎面走来,从制服上来看,他不是海军。 “怎么回事?”他问道。 “上将大人,这???是海军前线的将领。” “混蛋!你们以为我眼睛瞎了,认不出服装吗?这次又是什么事件,渎职?” “海军提督常见的犯罪。” “又是这种脑袋长在下半身的蠢货。不过,听说海军正在给我们运送物资,相比这个紧要关头,也不会送上军事法庭吧。” “陆军大臣决定从轻发落。” “是么,运气不错???喂,抬起头来,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丢勒。”我回答道。 高个子男人沉默了,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拿起手中的拐杖——并没有腿上的残疾——向两个宪兵队的警员挥了挥,示意他们放开我。 “法警第七科的实验室需要临床试验的志愿者,把他送过去。就说是我的安排。” “可是,上将大人,惩罚???” “惩罚?如果有罪,佛祖自然会降下惩罚。为我军目前所面对的困境做一些药物研究,也是将功赎罪,送过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所谓的法警第七科只不过是一层废弃的厂房,不知道为何陆军总部会在这里安设一个实验室。我被按倒在一个轮椅上,手脚均被皮带捆绑住,他们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做,因为我根本无力抵抗。 轮椅绕过实验室长廊,这里的油漆味很重,白色的墙壁粉刷粗糙。左右经过数十个病床,但是床上没有病人,只有大量连接着深海栖舰断肢残骸的机械设备,这些不知能否称为舰装的东西上面都沾着触目惊心的鲜血,还有一股腐臭味。像是被暴力拆解下来的。而至于被拆解的深海栖舰所面临的命运,我不敢想象。 “他们,对敌舰做了什么?” 显然,宪兵不会回答我。 “教授,我们带来了志愿者。是上将大人命令送过来的。” “好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 穿着类似于医生的这个肥头胖耳的教授,连看都没有看我,就戴上淡蓝色的眼睛和乳胶手套,说道:“实验开始,第九号血清。” 一个清瘦的理科男走过来,将我推到一片地下车库般的空地,随后在背后的那面墙上拉下一面幕布,像拍电影一样,有推来一架大型摄影机,从侧面对准了我。 “注意,实验开始,注射第九号血清。” 摄像机打开了,肥教授走到镜头前,一边记录一边念道:“第53号志愿者,即将接受第九号血清动脉注射,30分钟后测试开始,如果实验者是O型血,按前一次测试,志愿者会产生严重排异反应身亡。如果志愿者是AB型血,我们预期,可能会因为身体受损而产生变异。” “测试武器一:5inch连装炮。” 说着,一个双管手枪状的东西就被小车推送到我手边。 我望着那个黑乎乎的武器,问:“在研究人形兵器吗,你们???是不是陆军?” “我们是独立于军部的组织。” “这么说来,你们口中的上将大人就是暗中支配你们的上级了。” 他没有回答。 我看着墙面的幕布,如同布置电影片场一样,几个实验人员架起了一面靶子。 联装炮接在了一个机械架上面,而我的手被捆绑住。 “射击。”白头猪对我说。 “没用,只有深海栖舰才能使用深海舰装。” “不试试看怎么知道?” 老头露出了神秘的微笑,这种微笑让人毛骨悚然。 我笑着扣下扳机,很快在一串弹道的飞驰中,靶子被打的粉碎。 “是不是有一种很强大的感觉?”老人满意地记录着。 这个血清到底是怎么回事???在仅仅半个小时内,让我能够使用深海舰队的兵装。 即使是舰娘,也无法使用敌舰的装备啊! “测试武器二:8inch三连装炮。”他下令道。 这是重巡级的火力口径。 为了我的人身安全,这一次他们推来了更重更扎实的炮架。将我的轮椅推到炮架前。 这一次的靶子换成了一块老旧的生铁板。 “开火。” 我知道拖延时间没有意义,于是顺从了他的命令。 一如既往,在巨大的轰鸣声中,钢板也被打的如同齑粉。 白头猪兴奋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。 “将大口径火炮拿过来。” “教授,真的要测试战舰级别的兵装吗?” “直人,我们面对的,可能是实验室成立以来最优秀的‘志愿者’。如果错过这次机会,就可能再也找不到这样恰到好处的受试者了。” “学生明白。” “等等!” “是。” “???换相应的活体靶子。” “是!” 被带过来的“活体靶子”出现了,那是一名身着漆黑色连衣裙的女性,胸口处有两对像刺青一样的黑色突起物,轻纱一般的连衣裙下面,是一双诱人的修长美腿,她光着脚,步伐优雅而魅惑。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,绝不可能看错—— “战舰栖姬???开什么玩笑,你们连这种强悍的深海栖舰都能弄到手吗?” “历次海军的大规模活动,我们实验室都冒着危险去捕捉海上的残血的深海栖舰,而且,那些辞职的镇守府提督们的舰娘,有被一次性全部拆解的,无处容身,也会有一部分偷偷送渡到这里来。再加上各种人体实验,我向你保证,这里应有尽有。” “我不会射杀人形生物的。” “你必须下手。” “既然那么想研究,就自己去做试验品啊!”我吼道。 由于我的抗拒,三个实验室的员工试图控制我的手按在扳机上,但是他们身体孱弱,而我腰腹力气不小,一时间无法得逞。 教授走过来,耐心地说:“你是海军,应该知道她是我们的敌人,怎么,不想杀她?” 我持续抵抗,额头流下汗珠,道:“胜之不武,不屑为之。她是我的敌人,但不是你的???我不会为了你的目的去弄脏自己的手。你这头死猪!” “是么,可笑的军人的荣誉感。我只是科研人员,为了简化这场战争而存在。虽然上将大人送过来的志愿者不能杀,但如果你不想多留一会儿,就不要得罪我。射击。” 我一口唾沫啐在他的脸上。 “滚开!” “好,好。”他转身在工具箱里找着什么,不一会儿,掏出一根电棍,猛地打在我肩胛骨上。 一阵麻痛,手臂整个儿地失去了知觉,随后被强行按在了扳机上。 白头猪恶狠狠地扔开电棒,继续拿起档案记录,对摄像头说道: “测试武器三:16inch三连装炮。” 这是当前威力最大的武器,如果发射,整个工厂都有倒塌的可能,大概是意识到了这一点,所有人都远离了那面墙。 我咬着牙,却无法控制手指的动作。 “不行???不行啊。”我断断续续的说。 “看好了,看这个女人惨叫的样子,这都是你的本事。”他说。 “不行啊!” “不行呢。”女人幽幽地说着,她看着我,威严高傲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一丝温度。 是我看错了吗,好像她戏谑地笑了。 似乎是理解了我所处的困境,于是以最熟悉的方式展示了自己的骄傲。 “哈哈哈哈~”一如往常,她用尖细的诱人的,让人把持不住的笑声蔑视着眼前的一切。 实验室的职员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显然无法理解这个女人为何会突然大笑。 但是,我明白的。 如果你愿意以这样一种姿态死去的话???大概就不会有耻辱了。 那是属于她特有的告别方式。 “再见了,院长,下次见到我这样的人???不要手下留情。”我含着泪,颤颤巍巍地,扣下了扳机。 巨大的后坐力带着猛烈的气流让面前的铁架子都震了好几下,摇摇欲坠,钢筋混泥土的地面被震出几条巨大的裂缝。 战舰栖姬的身体被打穿了,这是近距离直射的必然结果。 “有一天…这样…安静的…海里…我也…”殷虹的血液像一朵凄艳的花朵在冰冷的地面上扩散开来。 硝烟散尽。 “完美。”他合起小本子,说,“抽取150ml的血液样本,可以放他走了。” 我盯着白头猪。无视被注射器扎进手臂。 而他也饶有兴趣地盯着我。 “小伙子,你很有意思???对深海舰队存有人类的感情???” “我不想跟你解释。” “你知道吗,有一个实验体还恳求我,让他与深海进行交媾行为,真是有意思的人呐。” “我只是懂得尊重自己的对手。” “是吗,年轻人,我不认为是这样。” 白头猪将记录的档案、血液样本和录像光盘封装在一个文件盒里,档案盒上写上了实验体09的字样。 我的手臂还处于麻痹状态,呼吸也有些紊乱:“可以放我走了吗?” “当然,在你领取我们实验室特供的礼物之前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身后的轮椅被放平了,我被迫躺了下来。 “今天的实验,大家辛苦了,下班的可以下班,不想下班的来看一场好戏吧。” 白头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坐在最初的办公桌后,招呼着手下的年轻人。 他们都带着异样的兴奋,不怀好意地围观上来。 随后外观较为年幼,服装的装饰也比其他鬼姬级更为华奢的深海栖舰被带了上来。 她带着可爱的太阳帽,或不如说像是女仆的头巾,浑身包裹在华丽的黑丝中,长长的浓密睫毛如同洋娃娃一般美丽。 离岛栖鬼的面颊微微泛红,细嫩的小腿不断颤抖着,似乎也被下了一些不可告人的药物。 “可恶,可恶???”她自言自语,不服气地咬着嘴唇。 “放心,这次不会摄像。”白头猪露出胜利的笑容,调戏着我说:“让我看看军人对自己的对手是怎么尊重的,好吗?” “哈哈哈哈???”实验室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 离岛的呼吸十分混乱,应该是药物的强度过大导致的。 她面含春意,软绵绵的酥胸挨上了我的怀里,红滟滟的樱唇也贴到脖子一侧,吐着又湿又热的薰人酒气。 “可恶的人类,只要躺着像畜生一样嚎叫就可以了。” 话虽如此,但是娇弱体质的她显然比我难熬一万倍。 无法忍受瘙痒,她很不熟练地骑在我腰间,撕开黑色裤袜。用纤白的手指分开淫糜的花瓣,充满弹性,肉壁蠕动,挤压着一寸一寸侵入的我的分身。 从进入时的难度和痛苦表情来看,她比我经历过的任何更加女孩都更加紧凑。 黑丝里漏出了娇艳的红色血滴。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,离岛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姿态,让围观的恶棍们深深震撼,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莫名的恶意。 “看,果然是异类,这可真是不得了的下作啊???” “果然只要是个男性生物就会让她发情吧。” “明明看上去还是萝莉的模样???”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,离岛羞愧欲死,全身火辣辣的,肌肤彷彿为之烧灼,但随之而来的快感,却更加强烈,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。 加上不只是什么药物在作用着,也已经将她逼上理性的悬崖了。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这个哥特服饰的萝莉自己挺起腰来,双手按在我的腹肌上,年幼无知的小巧翘臀前后推送,配合我的耸动,追寻更舒畅的感觉。不一会儿,尖利的牙齿就不断发颤,鼻翅翕动,樱唇微启,发出腻人的欢吟,连小小的舌头都时不时在吐息中流下口水。 而且,更惨的是,得到填充的感觉虽然强烈,但交缠中中九成时间只是机械地交错,不断地吊她胃口,却不让她真的快活,累积下来的饥渴,使得眼下不但腰部酸痛,脑里也昏昏欲睡,好几次想要放弃,可两腿间已不自禁地又流出水了…… 离岛又岂知道我有苦难言,如果这一天真的是18日,也就意味着我前一天才刚刚与能代做了无数次,现在即便是将我从上到下搜刮个遍,也再也没有一点雨露可以滋润她了。 越是索求,便越是饥渴。 离岛几乎要疯狂了,她不断扭动着稚嫩的腰部,渴望从坚挺依旧、仿佛几乎毫无感觉的玉茎榨取哪怕一点点恩泽,但是,什么也没有,我即便用上再多的花样,再多的技巧,但由于身体上没有感觉,只能徒然让她一次又一次逼近巅峰,但一次又一次无助地跌落下来。 到最后,离岛腰部脱力,娇躯犹自阵阵痉挛,绝望地伏在我的胸膛。 “我不要这样,不要啊!”漆黑的萝莉哭泣着求饶。 药劲还没有消失,但她却无法继续下去了。 “上将大人来了!” “什么?!唉,解开他,先推到后面去!” 实验室的人们又很快回到了岗位,不知紧张的忙什么。 我被松绑了,和离岛两人一起被抛弃在空荡荡的角落里。 我心生怜惜,犹豫再三,还是将她搂入怀里。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,不知是因为快乐的余韵尚在,还是因为本能的害怕。 蜜穴里爱液横流,连同初次的落红,抽插的白沫,在黑丝里乱糟糟胡作一团粘稠的浆液,从湿滑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。 为了看清她的脸,我默默解下她的百褶遮阳帽。 齐膝的乌黑长发悲伤地落了下来,像一张小毯子盖住了我们。 我抚摸着她的头。 “为什么?”她咬着牙,羞愤地质问。 “怎么了?” “以前,就一直希望有人???能这样温柔地摸我的头???可恶,为什么,为什么你会知道啊!” 我的小小敌人,脆弱的哭泣着。 “因为你是无辜的。” “不要这样温柔地对我啊,我已经,已经没有回去的路了???” 衣着贵族模样的她,像一个落魄的小公主一样,眼角梨花带雨,任性的用小拳头捶打着男人的胸膛。 “我会回来救你的。” “啊?”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叫道。 “我会回到这里,将这个实验室砸烂,打开每一个囚室,杀光每一个恶棍。”我低声道。 离岛栖鬼眼中闪烁着狂热的红色的光。 “是吗,是这样啊。” “我会救你离开这里,之后你想回到深海就回去吧,如果回不去了,就到我的镇守府来。” “真的吗???”她闭上眼睛。 “真的。” “骗子???!”她推开我,瑟瑟发抖地捂住自己受辱的身躯,尖叫道:“骗子,骗子,骗子!人类都是这样,都是扭曲而又邪恶的,我不相信,我再也不会相信了!” “我会回来的。” “走开!” “你要好好活着。” “走开啊!” “你答应我,你会好好活着!” “走,走,走——!”她听不进去,捂住耳朵,只是重复着唯一的字句。 没有舰载机,没有浮岛。 少女再次意识到自己是一无所有的。 就连这个年龄里最虚幻美好的白马王子的梦想,也不配拥有。 因为无助,所以会被希望割伤。 因为脆弱,所以连幸福都会害怕。 “不要走???”最后的最后,她独自一人蹲在地上,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哭泣起来。 “笨蛋,不要走啊啊啊???” 系上军服的扣子,我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汗液浸透了。 那些囚室里,是变异了的舰娘,还有肢解了的深海栖舰。 苦笑着,我竭尽假装坚强地走向来时的方向。 长廊的另一边,一只驱逐舰在轮椅上被推着走了出来。 我的镇守府没有那个孩子,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 她长着灰蓝色的长发,像是很精神的类型,但是不知为什么,她却没有了双腿。 “土肥原叔叔,终于轮到我改造了吗?” “嗯,是哟,上一次深海栖姬的病毒血清已经成功植入了武藏的身体里,现在可以让你使用了抗体哦。” “真、真的吗?” “真的,这一次只要使用抗体,你就可以变成战舰了。不过在这之前,水鬼的病毒血清也需要植入,只有拜托你了哦。” “可,可是,上次的病毒,还很疼???” “而且因为变异,不得不锯断了双脚,我知道,我知道。实验总是有风险的,对不对?” “欸?那这次,只要我能把这个做好的话,就会变成战舰吗?” “当然了。” “唔,我会努力的。” 听着那因为折磨而有些虚弱的声音,一行热泪从我眼中流下来。 “清霜。”我喊着陌生少女的名字。 “啊咧,有一位不认识的司令官。” “啊,我是海军的提督。” “呜哇,那您的镇守府上也有很多厉害的战舰吗?” “清霜,他在骗你。驱逐舰无论怎么改装,也不会变成战舰的。” “欸?就、就是可以嘛!”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无能。 无论是愤怒,憎恨,都不得不压制在逐渐损坏的心里。 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。 “这位司令官,你也被注射了病毒吗?“ “嗯,是啊。” “???很疼的吧,不要放弃哦,说不定你也会和我一样,成为优秀的战舰呐!到时候我就去你的镇守府,好吗?” 天真无邪的声音像是一枚枚针扎在心里,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摇摇欲坠,骨髓深处就快要溢出黑色的毒液,那是我无力守护任何人的羞耻与悲恸。 就连近在咫尺的小女孩,也无法守护。 “丢勒,今晚过得如何?”被称为上将大人的男子问道。 我深吸一口气,竭力说出清晰有力的词语。 “你知道我,那就告诉你的名字。” “哦?”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毛。 “说出你的名字,怎么,不敢吗?” “看来你是打算干掉我。” 身边的两个陆军警员想要上来殴打,但是被他拦住了。 没错,我会干掉你,还有你们所有人。 男人沉思了许久,最后露出笑容。 “桦山武雄。” “你呢?”我问坐在仪器前的秃顶白衣。 “土肥原健司。” “哈,哈哈哈哈???” “你笑什么?” “没什么,你的姓氏在中国文里十分???有趣。” 土肥原看了看桦山武雄,仿佛带着一点怒意。然而后者却文质彬彬,不为所动,他踱步慢慢走到我脸前,俯视着我,用低沉的口音说道: “对了,干脆一并告诉你好了。” “哦?” “那个买卖人体器官的幕后老大,也是我。” 这时候翻开底牌对我是致死宣言。 但是想起了夏季之末与矢矧一起战斗时的画面,我顿时又无所畏惧地笑了。 “看来,你果然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。” “不,不,我当然要让你活着回去,如果有一位少将死在这里,可不是一条好新闻,会对我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。你必须死在自己的镇守府,最好,是死在自己舰娘的手上。” “最好,是死在几个星期之后。”我替他补完。 桦山武雄用钉子一样的眼神盯住我。 “我不喜欢你。” “彼此彼此。” “给他电疗,短期失忆后,送回到特鲁克港口。”鬓角微白的高个子男人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研究室。 “是,上将大人。” 坐在电椅上,机关启动。 持续的电击冲击着头皮。 他们以为我已经失去意志了,但是我没有。 因为我在自己的潜意识中,在自己的记忆中,所以没有痛感。 “说起来,上将大人,这次作战活动后,您好像要出席秋季海军支援作战的庆典大会吧?” “啊,毕竟受了那群人的帮助,出席一下,还是无法避免的。” “不知道这位志愿者会不会出现呢?” “他?洗脑后,他只是个废物。” “虽然理论上是这样的???” “怎么了,健司?” “如果这个少将再次接触到深海栖姬,就不一定了???” “没关系,在那之前,我就会安排杀了他。” ??? ??? 第29章 云渐】【第二季第五章】深海篇——新生 作者:云渐/降临 醒了过来。 在镇守府熟悉的卧室醒了过来。 第一句话是: “所有人都出去,传唤武藏,长门,赤城,木曾,神通,矢矧,夕张,夕立,时雨来我的卧室。” 说完这句话后,我才看见在床前陪伴我的是凤翔桑。 她一如以往地穿着俭朴素色的衣服,手中熬着热气腾腾的粥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我露出释然的微笑。